“来…换个姿势……女儿……这样趴着……让你的文龙哥哥…也能舔到你的小肉肉……”
孟晓柔整个就是处于在梦幻中一样,身子内燃烧的熊熊情火,让她股间的红嫩缝隙小肉唇都肿胀酸痒无比,潘慧茹把女儿孟晓柔的身体反转了,小巧粉嫩的雪臀对着文龙的脑袋。
自己则叫女儿舔着文龙的笔直坚挺火热,雪白的身子后靠,一只手撑着床面,大开的双腿蹲在女儿面前,把股间全是滑腻水渍的两片肥胀厚唇肉瓣内嫣红嫩肉,用纤细的玉指翻开,凑近女儿孟晓柔的小嘴。
“咝咝……女儿……把…你手里的文龙哥哥的硬鸡鸡……放倒妈妈的……肉肉里面……你舔妈妈的……肉球球……哦哦呃……”
孟晓柔现在脑子内除了兴奋还是兴奋,因为她感觉文龙在舔她的尿尿的地方,无法形容的羞涩和激动让她都不知道尿了多少次了,而那些羞死人的东西都被文龙哥哥吃到嘴里去了,加上妈妈又指挥她吃她的尿尿地方上的肥唇肉瓣上的小肉球球和带着淡香腥臊的黏稠水渍,孟晓柔疯狂了,主动地扭动着芊细的小腰。
“文龙……哥哥……用力吸啊……啊啊……又要…了又……尿尿…了呃呃呃……”
孟晓柔的小身子再一次的颤抖痉挛着,一股股带着清香腥臊的液体喷在文龙的口中。
而妈妈潘慧茹这个时候也到达了巅峰,身子猛的哆嗦抽搐起来,发出高亢的娇声尖叫,一股股的透明粘液开始喷溅在同样兴奋之极小嘴张着,秀眼泛白的女儿嘴里、脸上。
文龙更是爽得一塌糊涂,火热顶端柔软滚烫的紧裹处传来一阵阵强力的紧缩。
“啊!……女儿……用力吸妈妈的肉球球啊啊啊……快快噢噢……”
文龙再也忍不住了,脑子巨麻,火热龟头猛的一涨,强力的滚热浓液开始喷射,潘慧茹又是一阵嘶哑的狂嘶,如同一头发情的母兽般的抖动着僵直的身子,双手死死的把女儿孟晓柔的脑袋按在自己和文龙交合处上,潮水喷涌四溅……
潘慧茹在情欲方便所表现出来的另类,让他感到真是没有白救她。
汗!
而孟晓柔估计以后也比潘慧茹不会差。
还好这对母女极品是属于他的。
想到这文龙就得意无比。
这一次,三个人可以说是爽得一塌糊涂,除了没把孟晓柔破掉身子。
文龙也破天荒的在潘慧茹的体内喷了二次。
直到潘慧茹这个疯狂的情欲护士爽晕过去,才结束了这场激烈的战斗。
三人高潮之后,文龙这才左拥右抱着母女俩软语温存。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急促的响起,文龙拿过来一看,居然是表姐,也就是苏曼州电视台四大美人之一的韩冰打来的。
“冰姐,这么稀罕啊!你可好久没有给我打电……怎么了?姐,你别哭,你现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文龙刚想跟表姐开玩笑,结果听见表姐韩冰在电话那边的哭声,立马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事了,顿时从穿上跳了下来。
潘慧茹听出来女婿的表姐可能有事情需要他赶过去,也赶紧起身帮着女婿穿衣服。
“好阿姨,今天我就不陪你们母女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文龙看潘慧茹这么善解人意,情不自禁在美妇人香腮轻吻一下。
“也没什么话,就是在晓柔没上大学之前,你最好不要碰她。这算是阿姨对你唯一的要求,好吗……”潘慧茹爱抚着情郎的脸颊,柔声说道。
文龙看着潘慧茹楚楚动人的美目,顿时明白了她做母亲的难处,多好多温柔贤淑的母亲,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又看着躺在床上娇羞青涩的萝莉晓柔,他回头在潘慧茹樱唇上亲吻一口,然后颔首答应,急步走了出去。
………………
话说韩冰夫妻俩今天都不忙在家,饭桌上聊些轻松有趣的话题,难免说起最近由韩冰参与代言的龙贞集团,当然也就更多说到白素贞陆淳风,特别是表弟陆文龙了,他最近名声鹊起,不单单是玉石楼的传奇,龙贞集团的横空出世,还有一招秒杀黑鲨会黑熊哥,而前晚黑鲨会分舵灭亡惨案据说就是他干的,都说他一个人血洗黑鲨会分舵,杀得尸横遍地血流成河,什么什么的,传的是有鼻子有眼的,总之,文龙现在成了四海市的传奇人物。
韩冰也说,这小子从小就天赋异禀,比同龄男孩健壮,不过,没看出来有这么大本事,外面的传言未必可信,谁知道这些传言背后到底是谁传的,到底是什么目的?
张华平则说,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反正文龙这小子从小看着就和其他男孩不一样,练武修真打球踢球,样样都出类拔萃的,连小鸡鸡长得都跟其他男孩不一样,可以说跟其他男人都不一样,看着就感觉有点奇特,好几年没见了,今年十六岁也该发育长大了,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是不是开始交女朋友了?
这小子如果真是传说中的那样,龙贞集团那么多美女,估计要遭殃喽!
韩冰娇嗔道:“你少作践我表弟,说的他好像是西门庆似的!”
张华平自然知道爱妻对表姨一家特别是文龙表弟的感情,调笑道:“我怎么会作践文龙呢?虽然他叫我姐夫,可是文龙表弟从小跟我就是铁哥们!我这是夸他呢!这话我早就跟文龙兄弟说过,几年前我就说,你这个小鸡鸡将来长大了,不知道要有多少美女惨遭荼毒呢?!”
韩冰也知道丈夫张华平跟文龙表弟关系不错,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文龙那根奇特无比的小鸡鸡,娇笑着说道:“也不怪你说,文龙那个小鸡鸡的确有点怪怪的,小时候亲人好友邻居同事,多少人都看稀罕景看大熊猫似的去表姨家里围观呢!”
夫妻俩聊着聊着呵呵大笑起来。
吃完午饭午睡的时间可能长了一会儿,韩冰迷迷糊糊之间梦到了什么,居然梦到了一根粗长而又血脉喷张的肉棒,至少有十九公分长,粗如儿臂,上面满是螺旋状的血管与青筋,看起来像凸起的纹身一样尤为可怖。
当那一根粗长的肉棒插入的时候,韩冰“哦”地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消魂般的低吟。
那是一种饥渴多时吮吸了甘泉一般的欢呼;是一种期待已久得到了满足的感叹。
肉棒在她的阴道里面紧抵了一会,韩冰艰难的反抗着身体炽烈的欲望。
男人的一只手在她一侧的乳房上玩捏着,使她的乳头充血地发硬。
他的手指如同充满魔力一般,使她几乎整个身子山崩海溃地瘫软。
在她的两腿间,男人的肉棒变得粗大壮硕,挤迫在她的阴道里太饱满、太沉重了,使韩冰产生了前所末有的快感。
韩冰紧紧地搂抱住那个健硕的男人,他丰厚的胸膛紧压住她的双乳,随着他们身体的蜷曲挪动磨擦着是那么激动人心,肉棒已开始在她的里面进进出出,开始很慢,逐渐加快了速度。
让她心醉的抽插几乎使她无法忍受。
她的阴道分泌出来的淫液,伴随他的肉棒有节奏的抽动渗流而出,这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知道,在男人的刺激之中,她已经产生了极度亢奋的情欲。
真让韩冰极度的羞愧,随着欢悦一点点的增加,最后聚成了一束白光即将燃烧。
依稀之中,看到男人居然带着略显稚气的面庞。
半下午的光线浓香熏人一般地渗进卧室,里面有股末褪尽的残阳落日感,只有那宽大的落地窗,并没遮严的窗纱漏进一丝光芒。
张华平没有午睡,无聊的看会儿电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过来准备叫醒爱妻,韩冰每天半下午都要去台里录节目的。
他看着床上依然熟睡着的妻子韩冰,也许睡热了,一条雪白丰腴的胳膊伸出了被子外面,她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如同一截缺损的古城墙。
这时,他看见韩冰姣好的五官的紧凑到了一起,丰满的两瓣嘴唇微启着,头用力向上顶去,脸有些扭曲,仿佛正在经受某种折磨。
他第一个反应是韩冰正在做梦,也许是个恶梦,所以她很紧张。
突然韩冰翻了个身,四肢抽动几下,又仰面躺好了。
房间的光线渐渐明朗起来,他发现韩冰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拱起,像一座即将崩溃的桥。
她的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身子扭动了一下双腿便紧挟起来,他随即便明白了,韩冰正在做一个极其香艳的梦,而且她在梦中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她几乎因此抽搐了。
张华平的胯间倏地一热,肉棒随之挺拨了起来,他把手抚着那根粗硕巨大的东西,饶有兴趣地看着韩冰脸上的表情慢慢地平静下来,她睁开眼睛问几点了,华平:“该起床了。”
韩冰伸了个懒腰:“我还想再睡一会,今天台里不忙,录节目推后了。”她转身将手臂搭在华平的腿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做梦了?”华平问。
她用迷糊的带着朦胧的眼神反问:“你怎知我做梦了?”
“而且是一个很刺激的梦。”
“看不清男的脸,但我想应该是你。”
“跟别的男人也没关系,毕竟是梦里的。”他说着,手已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她肥厚的肉唇渗出一些淫液,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